“快了,解决李如锋后……你就随我怎么处置。”

……

昭阳一晚上都没等到严九钦来接自己,便自己坐着轮椅去找严九钦了。宴席都散尽了,最后也没有看见严九钦的影子,昭阳不禁担心,她自然不信是严九钦抛下她,想着他肯定有事情耽误或者酒醉在了何地没人扶他回去。

一路辗转,后山庭院甚至宫房都去过了一遍,最后看见准备起驾回东宫的太子李琮,便叫唤了他一声“皇兄,你可见着我驸马了?”

李琮闻声,回身看了许久,才在阑珊的灯影中见着了轮椅上的昭阳,他知道前些时候昭阳出了意外毁了腿骨,他还令人在皇帝面前狠狠地参了严九钦一状,后来反而是昭阳找他压下来。

奇了怪了,他的胞妹怎么不如以往?

李琮慢慢一笑,“你说的可是严九钦?”

昭阳在灯下见他只觉这笑有些许诡怪,却没有问他的心,只点头应声。

“东边偏院第一间房。”李琮指了方向,走了几步又回头,冲昭阳别有深意地道:“你夫婿可是朝中第一驸马,看紧他些~,小昭阳。”

昭阳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两人分别了后,昭阳果然在东院的第一间房看见里有灯火光,不由便知道了严九钦就在房内,便使着轮椅推门而如。

便看见了桌边上坐着两人,一人坐在凳上,一人伏在桌上。只见坐着的却是越王李如锋,伏在桌上的是严九钦。

昭阳见了越王,越王倒是神情冷淡,一眼望过去,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不知为何竟觉得是揉碎的感觉,再次看去,只觉空荡荡般,没有任何情绪。见了昭阳人,只淡淡一句,“他喝醉了,你送他回去罢。”

说完,起身,离开了房间。

昭阳诧异越王的这副模样,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只觉得这副模相失魂落魄,大不如常。

昭阳使动轮椅,走前了些,她接近严九钦身边,闻到了一阵酒气的味道,当以为严九钦是喝醉了。

见他就这么天寒地冻地睡着了,身上也没个毯子狐裘,便把自己腿上的锦被披在了严九钦的身上,探了一下严九钦的手,发现还是热着的,手却没有被酒气染红,就面色细细一层,不过随着时间,也褪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