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排队,按照分配,被狱·警推搡进了一个个监舍。

苏雀进去的时候,监舍里面的人古怪地、不善地打量着他,犹如狼穴中慌不择路跑进来了一只兔子。

他扬起头颅,稍稍的黑色的眼睛扫去。这个监舍有五个人,有四个人是三四十岁以上,另一个年纪较轻,看上去二十出头。而二十岁那位,坐在了监舍的铁架上下铺的下铺上,光线稍弱,没能看清楚那人的长相表情。

等狱·警的离开,监舍里的“新人见面礼”活动才开始。

监·狱里灯光稍灰澹下来,这片犹如是浸泡着各种骨头的水池的监舍里,逐渐传来了咕噜的吞咽新人的声响。

苏雀的监舍中。

刚进去的青年被左右的人压制了住手,反钳在身后。

有一个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见了苏雀,长得细皮嫩肉,内敛,白窳的模样,黑色的、如揉碎的头发,在稍微挣动下,跟班手下又给了他一下。

苏雀垂落下了头。下颌被一只手摸上,摩·挲了几下,在他没有料及的时刻,扼住地抬起。

他掀开了苏雀的衣服,发现他在进来监舍之前就被教训了不少,炽白的皮肤上一片片淤青,留有警棍的宣泄过的印记。

掀苏雀衣服的那个人冷漠的眉眼,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却是有些乖戾的气质。

他的眼睛非常的冷冽、黑色,没有感情,看待一件物件那样地扫过苏雀。

“长得皮细肉滑的,挺耐草的。”

“第一回 见面礼,没什么能给你的了,只有这个。”

“啊,是个哑巴。”

周围的四个人传来了或淫会或轻贱的声音。

“哑巴好解决了。哑巴更好,不用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