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蓉礼貌停笔,抬头斟酌道:

“很冲很烈很爽。”

“好酒。”

孔慈笑笑,温声道:

“很客观、也很平淡的回答。”

白芙蓉收起毛笔,摊手真诚道:

“因为确实比不上我的竹叶青。”

“我赞赏它龙头醉代表沧州闯荡多年的事实,却不代表竹叶青出世后,我仍然在心中要让它位列十三州前排。”

周遭是饭堂糟乱人声,孔慈端详白芙蓉,白芙蓉对视孔慈,瞧不出青年面目神情之下的内容,遂接着记录用户反馈,片刻后听到孔慈轻笑几声,声音很温柔。

白芙蓉:“……”

白芙蓉被孔慈这突如其来的霸总风格骚的脖子痒。

孔慈手指捋了捋折扇的血玉扇坠,温声道:“那我若说,新安府方面打算用沧州龙头醉做开山酒,白掌柜也不打算说些真实看法吗?”

白芙蓉手中的毛笔应声而停。

孔慈雅然微笑依旧。

白芙蓉并没有如孔慈所预料地跳进语言陷阱,反倒嘟起嘴唇摸下巴,半晌提问道:“可以问问为什么吗?”

“我不觉得竹叶青的品控比不过龙头醉这有渣的酒。”

孔慈:“……什么控?”

白芙蓉不在意摆摆手:“就是品质控制,说白点,质量问题。”

孔慈了然,意味深长到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