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一坛酒而已,多少两银子多少颗灵石才能换具象术符你算过没有?”

白芙蓉听着这话,觉得头脚舒泰,神清气爽。

身旁两个默默喝龙头醉的人发表看法。

李不咎:“噢,白家小子你瞧,白芙蓉她飞在天上了。”

白福贵:“噫,尊者您这说法真是,客气。”

李不咎:“是呢,看啊,我头一次看见脸皮这么厚的人。”

白福贵:“不对吧,每天的白芙蓉都是不一样的。”

李不咎:“你是说每天的白芙蓉都有不同尺度的脸皮吗?”

白福贵:“这是您讲的。”

白芙蓉:“……”

张滇推着孔慈来到饭堂时,正好看到白芙蓉拿着小本本挨个挨个找喝过竹叶青的酒客要评价,什么您觉得后味怎么样,什么如果竹叶口味和酒液纯度同时加强您觉得能接受吗,能接受的话加强几分比较好呢?

见此,张滇嗤声,面带不屑,孔慈神色平淡,审视着饭堂里忙活的白掌柜。

张滇:“无用之举,饶舌之人。”

白芙蓉闻声回头,不客气回怼道:

“张仙人,不知者当慎言。”

“用户反馈这种事情,我们行商的人,当然有话语权。”

孔慈看了张滇一眼,张滇垂手退后。

饭堂隔间里,白芙蓉详细阅读了十三年前孔家医者给孔慈的诊断书,交谈最近这段时间醉长安的疗效如何,孔慈温顺回答,白芙蓉一一记录。

眼神瞧着白掌柜那一手根本没法子见人的毛笔字,孔慈心中哂笑,面上温和道:“不知那沧州龙头醉,白掌柜感觉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