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中说,皇帝认为形羌的新婚妻子长得太像大豫的不觉居士了,皇帝在他们新婚的时候就想抢夺她去,碍于礼法只得作罢。”
“大豫的皇帝,要天下女子都有,唯独对形羌的妻子起了歹意。可怜形羌,我的形羌······”老国王的话断断续续,根本没办法说清楚。
“父王保重身子,大豫欺人太甚,我们友好出使,没想到他们的皇帝竟然背地里gān这种勾当。”
“形琥······”老国王吸了口气,“形琥······”他紧紧握住形琥的手。
“父王,我在,我在的。”
“你一定要替形羌报仇。他是你的弟弟,是连奉的王子,身死异乡,连死讯都是他可怜的妻子告诉我们的···你一定要替他报仇,把他的骸骨找回来,再把他可怜的妻子接回来,那是我们连奉的王妃。不要···不要让她在大豫担惊受怕受人侮rǔ。”
“父王,相信我。无论有多难,我绝不会让大豫好过。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我这就去和邻国联系,求他们助我们一臂之力,联合讨伐大豫。”
“只怕他们不肯。”
“大豫不过是欺负我们是小国,欺负我们距他们甚远。但是形羌的仇,关系到连奉的尊严,我们绝不能就此罢休。”
“好,有你的允诺,我就放心了。形琥,这王位,父王就拜托你了。”
“父王?”
形琥还没说完,老国王便又昏厥过去。
“有什么事,便说。”
底下的人偷偷看了他一眼,有些胆怯。“陛下,裘将军说不知为何,派往连奉亲自去送信的人都消失了音讯,似乎再也没回来。”
“那信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