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果然被她的话给刺激到了, 眼神兀地更?幽邃。
“我一直在吃药。”可是?一直没能压下心里对她念想?。
平时里控制得再好, 一面对她的事情,他就会失控。
他甚至见不得她跟别的男人有任何碰触。
他知?道,这叫占有欲。
“那你……变成跟孔甲一样?了?”茶茶问。
“别拿我跟他比。”
“他被隔离了, 薄言,我劝你最好去药监局一趟,否则也会——”
“董茶茶!”他忽然打断她的话,呼吸微急, “不要这样?跟我说话……好不好?”
他停顿了一下, 才加了后面那句“好不好”。
心尖对上针尖,刺痛在蔓延, 还找不到伤口。
可是?对面的人还是?那样?淡漠看着他, 殷红小嘴里说着他不爱听的话, “薄言,你去看病吧。”
薄言微微佝偻着背,双手紧紧握在她肩上, “我没病, 董茶茶,不正?常的是?你。”
他说完这句话, 连自己都愣住了。
他现在已经把自己这种状态称之为?正?常了。
可是?他曾以董茶茶这样?的麻木的姿态过了二十五年,直到她的到来?, 打破了一切旧规则,让他获得新生。
她以前?看着他那样?子,是?不是?也觉得怪异和无?力?
凭什么, 她让自己变得有血有肉,她让自己对他着迷,而她如?今却置身事外呢?
茶茶被他揽着带进了浴室,整个人也被他固定在墙上,两?人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彼此?的温度交融。
“董茶茶……”他俯下头颅,压在她肩上,“你还记得亲吻的滋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