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你们只要知道它是小花就好，这样他更能和过去的自己告别，独立出来成为全新的小妖怪。”秋湎湎摸了摸小花的脑袋。

小花却恋恋不舍的抱着自己的手手，一副舍不得的模样。

“为什么？”林羽然不解。

“因为我感觉，下一次的圣者，会是它。”秋湎湎摸了摸小花，“我的故事会结束，但这个世界的故事不会，他还长着呢。”

林羽然震惊又不敢置信的看着秋湎湎：“你不会走？先确定这个。”

他突然发现，秋湎湎刚才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问题。

“我或许会和主脑一样，在这一段历史结束后才会消失，应该会和你们一起生老病死，然后再入轮回，或者回到过去我的森林里。”秋湎湎晃着两条腿，“其实再入轮回对我来说更好，但我不想忘记自己的过去，作为小妖怪也很开心啊。”

秋湎湎笑的很灿烂，“无忧无虑的在森林里，说不定我还能再碰到你们的轮回。”

“你们忘记了我，但我不会忘记我们当初一起经历的一切。”

林羽然抓住了他的手，“湎湎，带着过多的记忆哪怕对ai而言都是沉重的，你们妖怪是怎么能活到几万年的？”居然没崩溃，这根本不合理。

秋湎湎仰头望着蓝天，深吸了口气：“小妖怪们的生存法则，越是修炼到后面，越是会感情淡化。而没办法淡化感情的小妖怪，就会被淘汰掉。”

一时间林羽然心里苦涩又难过，“还是和我们一起进入轮回吧，”他本来根本不信这些东西，但此时此刻，他只希望秋湎湎能和自己一起进入轮回，下一世他们可以成活同窗伙伴，或者一个小区的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