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都需要用东西交换，林羽然眯着双眸，把自己的实验室整个封锁。

那个助理再次请求加入被他断然拒绝，毕竟调查的目标之一便是他。

“自查。”秋湎湎昨晚的言谈里有提到虫族，而他对虫族的研究主要在于档案2s657上，研究模拟推测后，他发现太惊世骇俗，便归为2s级档案，并加以封锁。

这个，那助理最多应该只会看到零碎的碎片研究猜想而已，真正的实验内容…

林羽然想到这双手抱胸，站在实验室最中间，等待着他的系统进入分析与收集整个洛克特星球的资料做出对比，尽快先分析出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的落脚点。

“那几天，他的确来过实验室，不过…”能看到的有限，以对方的脑子或许能猜到是什么，但并不可能理解，别说最后的成果，就是开展实验都难。

林羽然自负的想，可秋湎湎说他人品有瑕。

这个懦弱，胆小，谦卑的助理一直因为自己私生子的身份而自觉低人一等，人品有瑕或许，但他说他手上有人命，甚至会拿人做实验，林羽然觉得对方没这么大的胆子。

自查这件事，就算林羽然对家族的感情不算很深却也不愿面对，所以放在了寻找霍尔斯特德卡高等文明之后。

当天晚上他就把收集到的十六个地点带给秋湎湎，并对他伸出手，索要报酬。

秋湎湎是一天都没喝道奶粉了，一滴都没有…

委屈的吸吸鼻子，被霍凌霄看管，生无可恋的趴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