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能力上限应该不止3s，秋湎湎。”林羽然语气带着浑然天成的寒霜，缓慢而又强势。

秋湎湎从布莱恩特身后探出半个脑袋，“你为什么这么认为？”

布莱恩特却下意识扣住秋湎湎的手腕，能修炼的精神力，最终当然可能不止3s。

这小孩自己没知觉，不知道这个界限，万一不小心露出马脚，就麻烦了。

布莱恩特他不得不警惕，把这只破崽儿死死摁在身后。

可惜，小家伙也皮，就是要弹出来。

林羽然轻笑，觉得秋湎湎问的有些可笑：“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历年的数据都在帝国的数据库里。”

“自古以来，有迹可循3soga没有一个能向你这样精神力恢复的这么快。”年轻的教授微微眯起了自己凌厉的目光，仰着下颚俯视着藏在布莱恩特身后的秋湎湎：“所以，你到底是没尽全力呢，还是…已经到了传说中的4s？”

一般别人对比都要有数据，这位都不需要数据，肉眼可辨了。秋湎湎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自己马脚露出的太多还是这个人类太天才。

“愿意和我去测试下你的上限吗？”林羽然伸出手，向他提出邀请。

“不用，他不会去。”布莱恩特直接替秋湎湎拒绝。

可惜林羽然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而是继续盯着秋湎湎。

秋湎湎到是想借机摸清楚对方如今的实验，还有再另一个时间线上。

其实最终哪个版本都没有说明，那些虫人是不是林羽然做的。

或许他的实验已经涉及到了，也有可能只是他的实验猜想，甚至可能已经有实验品过，但如果最终不是他做的，只是他打开过潘多拉魔盒，可最终又合上去了呢？

可惜，潘多拉魔盒已经被别人发现，趁着他不防偷走了呢？

这人是天才，却也不是万能的。

秋湎湎觉得没证据不应该给任何人定罪，现在的一切都是假设。

林羽然难得耐心的等秋湎湎的回答，这种漫无目的消耗人类生命的举动他很少做。不过秋湎湎这个特殊体，倒是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