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家抒有些慌,按照易家扬说的,姓顾的去了易家扬上司家抓了妻儿,还企图杀死他和他上司,那么他来自己家,是不是也有可能或者有企图要杀死她和她哥的?

然而易家扬的吼声中和怒火中,把易家抒吓哭了,她完全是被易家扬吓到了。“你凭什么凶我,我也是不知情、甚至说被欺瞒的人,你从来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易家抒一边哭一边往回怼回去。

易家扬才看见易家抒哭得这么伤心,但是他的火气还在,“那你不知道,为什么会把一个没有任何关系的人带回家吃饭?你不知道我们家里有一个人当警*察的就有可能遭遇被灭门?”他也是在生气中,不讲理地一顿说出来。

易家抒哭得更狼狈了,“我不知道,我以为那天你们,你们是情侣,不全是我的错,你自己也有责任好不好?为什么你不拒绝,为什么我带他回来吃饭你没有拒绝?你就会吼我,你除了会怪我你还会什么?”转身跑进了房门,砰地关上了门,房间里传来了撕心的哭声。

易家扬在原地,怒火过后,他自己也有问题他知道,就是他妹妹问的那好几个问题里——为什么他没有拒绝跟顾自省一块吃饭等等。到底是为什么,明明警匪不是一家,警匪有别。他不知道。

……

这几天,顾自省在场子里,他准备过几天去缅甸了,货源的希望还在他身上——他还在跟陆九愚竞争着,谁把缅甸这批货弄到手,谁就最能在新义安除了孔亦繁外最能有话事权的。

“你女朋友?”陆九愚在酒场发现了一个借酒浇愁一边在哭的熟人。

有弟兄手下说:“我看好像不是,好像是某个小警*察的家属,但我没有听过私下料说那个小警*察是黑警,”黑警即是跟黑道窜通出卖警方利益的警*察。

顾自省起来搂住了易家抒的肩膀,“我的新马子,不爽吗,来叫声嫂子,谁动她,就是不给面子我,老陆,你不会纵容弟兄不给面子我吧?”

陆九愚只能笑,“当然,就是顾兄弟你口味换新的,学生也合口味。”

“这不是问题,只要两个性格合得来,你说是吗,”问向易家抒。

易家抒只能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看嫂子还是有些怕生,”陆九愚面露了凶狠,对手下,“还不跟嫂子道歉?”一排人连连鞠躬,易家抒没见过这种场面,不是顾自省护着她,她都要吓得后退。

“没别的事了?”顾自省问。

“有,想跟嫂子跳一曲舞,一起玩一下,”陆九愚永远事多得很。

顾自省看向身后的易家抒,易家抒连连摇头,不想也不要,“她不舒服,今天就算了,”顾自省替她解围道,陆九愚说,“这么不给面子呀,今天第一次见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