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也朝转了一下笔，“好一半了，”微微了侧了一下头，陈听鸿看见他略白色的脸像是晒的茶花一样。

晚自习中途有一次课间休息时间，就几分钟。陆也朝去洗了个脸，他在医院平时都是睡过来的，今晚上晚自习，他还真有的困了。

有人在他身后，“别说话，”将他推进了一单间门后，将他按在了门关上的角落，一手举起了陆也朝的下颚，像是领带的东西罩上了他的眼睛。

陆也朝被按在门板上，那人强迫他转过头跟自己接吻。边轻车熟路地把收音器关掉没收。

手像是摸索，轻轻地按在了他胃的位置上，似乎知道他有胃病。

陆也朝被咬了几下，因为在卫生间不敢说话，稍有些喘不过来，那人扯了扯他的头发，将他逼在了狭仄的角位置。

陆也朝闷哼了半声，很快，他疼得弯下了腰。

对方按住他，将他扶正起来。“他俩平时是这样玩你的吗？”

去扳起他的下颚，把他那张蒙住了眼睛的的脸扳起来。

……

教室里，陆也朝的座位是空的。

有人上黑板修改了今天布置的作业，改动了一下。下面依旧是安静地刷着笔，还有翻动着卷子或者作业本的声响。

吊扇嗡嗡地在头顶，大家都在座位上，感受笔尖飞快带动起的一阵小凉风，给自己驱走一点酷热。

半个钟后，陆也朝回到了座位上，捡起了桌上的笔，“去干什么了，”陈听鸿注意他半节晚自习没有回来。

“去买烟，回来抽了一下，”陆也朝看向陈听鸿。

陈听鸿看见他略美艳的脸，“跟谁，”

“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