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杀了我。你不是想报复我吗,加西亚。”尼德兰平复呼吸,说道。

曾经加西亚的初恋情愫错托付给他,他幽闭他一年有多,还打断过他腿。他早已长大,也不再是那种朦胧情愫,现在的一切,只是为了还击他尼德兰当年所做的。

“叫我蒙堤,我们没有那么疏远,叶弥。”蒙堤灰色的眼睛暗沉了一下,望住尼德兰的视线变得了戾气十足。

“或者你应该好好试试这个,林德议员从卡库拉给我寻来的玩具。”蒙堤将他下腹按住,尼德兰隐忍不发,蒙堤望见他的模样,心生更多的极致的疯狂。

他以爱恋的口吻,眼睛逐渐暗下来:“我会温柔地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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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兰被折腾了一夜,早上蒙堤还没睡去,捧起他侧在枕下的头颅,抚去他遮挡住阖上眼睛的黑发,“怎么这么娇气,哥哥,”

回复他的是黎明时的黄鹃的啼叫,还有那人终于柔弱下来的安静的面容。

灰色的眼睛,浮现出的是尼德兰眼罩被扯落后,红色的嘴唇蹂藺过,呈现了海棠的娇艳欲滴。

他去亲吻他的黑色眼睛,纤细的手指抚摸在他的身体上,暂时缓解叶弥隐忍的痛楚。

蒙堤终于把他手和腿的橡胶皮带的绳子解开,将他调整犹如一同与自己睡觉的姿势,环过手臂,抱着他的姿势,探在他侧躺的腰际上。

蒙堤很少能亲他的嘴,只有等他彻底睡着,然后舌尖撬开他的牙关,舔动着腔壁。吮吻着他没有了动静的舌头,再细致地一下一下犹如啄米般亲吻他。

他的衣着单薄,任他热气腾发地抱紧他,“你误解我了,”

墙台边的墨绿叶子生机活跃,百合的香气浮动在充满了糜烂律液的室内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