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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过去了,床上的人没有一点反应。蒙堤要求过他吃东西,他是铁心了要绝食,起初强硬喂食不下,到了后面他把水果打成汁液,灌进他嘴里。

“求死吗,”蒙堤揉过他细长的发丝,将挡在他眼睛前的黑发抚开,抓在了手心里,柔软的头发在手指间滑落。

上将虚弱的声音传来:“微臣‘年老色衰’,怕是不能满殿下口腹之欲。”

“是吗,上将已经是将自己形容成以色侍人?”加西亚讽刺地说道,握住了他的肩,听见了上将一声微不足道的低呼。“无论上将如何‘容颜老去’,至少也要让我满意为止。”

接下来上将痛苦不已,眉头紧皱。加西亚想去抚平他的眉毛,“求我呀,尼德兰。开口求我。”

尼德兰埋在了被褥里,黑色的头发散洒在白色的褥被间,正如疲弱无力的他。咬碎了牙齿般:“你可知道你将我囚在这个婚房里,举国上下会如何议论,德罗西家族会如何看待你,加西亚。”

加西亚一声冷笑,“我的声誉我从来不屑一顾。倒是上将你的清誉,怕是不堪入耳了。”

“你是要当个举世诽议的国王,加西亚?”尼德兰愤怒的问句。

加西亚冷静而深情地回复他:“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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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日,尼德兰一点回应都没有给他。

蒙堤摸着他的脸,看住了他垂下的头颅,紧阖的双眼,手指划过他的耳旁,将他的黑色的垂落的头发捋起来。将他的肩放平在被子上,看见他奄奄一息的模样,加西亚那冷酷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想想我们以前,过得多快乐。”

手摸在了尼德兰的侧脸上,顺着他的下颌线滑落在他的下颚上,摸在了他红的色调变得淡薄的唇上,“我们以后也可以的,只要你稍微低一下头。我保证,什么都可以商量。”

看见他光洁如瓷瓶的脖颈上,那辗转下的开出悱恻的嫣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