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纳没有想到的是,神枪手射在了他胸口上。康纳还没有问为什么没有直接射中他心脏,顾沉沉先是回答了他疑虑。

鲜血横流在嘴里,顾沉沉俯身看住自己。“你对路西法做过什么?”

活着让你告诉我。

康纳嘲弄般地瞥着顾沉沉,“他小子现在在天堂了吧,你还要知道吗?我想他不想让你知道。”

顾沉沉把枪口对准康纳大腿的伤口,戳进去,康纳疼得哇哇大叫。

“说。”顾沉沉冷道。

“我说了你会放过我?”康纳抱着最后一丝希望。

“我放过你,”顾沉沉盯紧他浑浊的褐色眼球,“别人也不会放过你。”

“那就是别人的事,不是你的事了。”康纳接道。

“你们这个社区是不是都在随时随刻地性`侵着每一个人?”顾沉沉问道。

“不是每一个人,”康纳纠正他的说话,喘了半天气,回答上来,“是弱小的人。是没有反抗能力的人。”

“被你们性`侵或者伤害的人都没有一点反抗能力吗?”顾沉沉不敢相信诺大个社区没有个人反抗,逆来顺受着。甚至别人反抗时候会冷漠至此。

“有的,”康纳狞笑着,说,“只不过被我们驯化、奴役或者屈服了。没有被驯化或者屈服的人,现在都变丧尸或者下地狱了。”

顾沉沉质问他,“你对过路西法做过这样的事?”

康纳没有直接回答他,“你要知道,这个社区建立的理念和生存价值是什么?就是付出劳动,不要说‘性`侵’这么难听,这都是每个社员为社区为其他社员作出的贡献一部分。”

“去你妈的。”顾沉沉用枪敲了一下康纳的伤口,康纳疼得哼哼了半天。望着顾沉沉,“你是不是还要问那些小孩除了付出身体,还有是干什么的?”

康纳不等顾沉沉说话,直接回答了,“他们是我们培养的童子军,这种小孩最好培养,因为没有成熟的思想和个人情感,最容易被驱使和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