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怀里的男人,感受他身体的沉甸。手脚过于长了,怕他撞到了房间的墙或者楼梯壁。

来到主卧室,打开灯,原本黑暗的卧室一片通明。房间里没有太多的空调气味,白天开着窗,墙角处的盆栽散发着淡淡的木兰香。

将怀抱里的人放在床上。黑色的头发倾散在白色的被单上,衣襟濡湿了一半,打开了两颗纽扣,隐约看见被泼湿后因为酒精泛红的皮肤。

晏则道将窗帘合上,走回到床边,把带来的银色的箱子从地上挪放在了床上。

床中央是路迢之。

但是他现在醉的不省人事。身体是没有防御的打开,手臂折到了一处,衣袖解开,露出了无瑕的肤色。

晏则道站在床边,欣赏着这具倾世名画。

头颅是微微朝向一边,下颚的流线呈现出来。看见的半边脸仍是清冷的,像是高山浴雪,静水深流。

衣服是西装早就脱落,只剩下里面的衬衫,白色的衬衫,普通却又非常的适合他。衬衫褶皱在一起,因为刚才扶抱之间的动作。

腰下的腰带是某个奢侈品牌,目光下移,是暗色的竖纹黑色西裤,裤子有些宽,腿脚瘦长,脚踝处很干净,裸出一部分的皮肤。

没有任何的瑕疵,光是一小部分,仿佛还能嗅到他身上那阵时常的气息。

脱落他的皮鞋,袜子,将他领口的衣扣尽量地松开几粒。晏则道看见路迢之的身形,裹在薄的衣服下,依旧是冷冷的欲感。

让庖丁一时惊叹,不知从何解牛。

手穿过路迢之的脑后的黑发上,轻轻地抓了一下,将他的头颅从床上提了些起来,凑在了嘴角上。

轻轻一咬,将他发丝轻轻嚼咀在牙齿间,品尝从他一丝一毫开始。

再移开了嘴,落在他的耳朵上。那肤色极白的耳朵,含在了嘴唇上,顺着耳郭的纹路,一点点地舔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