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沉沉的眼睛是阖起来的, 纤细的睫毛扫落在脸颊上。

教父拦起了黑客半个肩背, 黑客身体柔软, 带着低烧的温度。一点一点地、温柔地吮吻在黑客的唇里。

似在卷动着黑客那柔软的舌,慢慢地舔着他的腔壁四周。

黑客似醒非醒,似回应地, 点点地吮吻在教父的唇上。

深色的眼睛似被一簇微弱的火光划过,教父将黑客环在手臂间, 忍不住放慢放柔地吻着他。心柔软下来, “等烧退了, 就吃甜品。”

长舌卷入,翻搅唇腔。黑客回吻回去, 他吻技还是如少年青涩感,一阵轻一阵重, 说不出来是什么技巧。却是撩得教父私`欲四起,要忍不住把这个人重新拆皮剔骨。

不知道是不是烧到一定程度, 黑客在教父怀里嘤咛着, 像是只折耳兔子, 软绵绵的。教父听不清,俯身去贴在他唇边。

听见黑客在说道, “我走了后,放了安德烈,不要打搅他。”

教父回应道:“你不会走的, 也走不了。”

黑客闭了闭眼, 满脸倦容, “我想回家……”

教父又问道:“你家在哪儿?”

黑客这下不回答,黑色的眼睛里,慵倦似乎消散,剩下了淡淡的清明。不像是不清醒时候的神情。“我最后的心愿。”

切萨雷咬了一下黑客的耳朵,轻轻地,将烧得昏昏沉沉的他揽在怀里,躺在床上,不再进行其他的事。“等你病好了再说。”

……

……

两个礼拜后,教父女儿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