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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叶泾渭似乎也很主动一样。

池鳞当然不会信温演的话。

一边电话没停,一边伸手摸了摸那个被折腾了很久、总算放过后睡过去的人的下颚,手指探进去嘴里,他没有什么意识,感受舌头的湿润,池鳞眼底有呈现叶泾渭在江浸川身下的姿态。

“是吗,他说没有想跟你交朋友的意向,”手指抵在了那个人的喉咙口,那个人似乎要醒来,眼底的睫毛还是湿的,池鳞将手拿出来,“温少,你这样自作多情,很容易伤了你我朋友间的感情。”

对方已经把话说得狠绝了,温演再说下去也是自讨无趣,“好吧,只不过他有一件东西在我这儿,我一直想拿还给他。”

这话无意是激怒池鳞,挑拨离间最嚣张的话,池鳞话如止水,本来想说不要,后来想了想,怕是叶泾渭很珍重的东西。

但他也清楚这也有可能在激他,“好啊,地址我发你,快递吧。我们没时间拿。”但他要弄清楚,叶泾渭到底留了什么东西在温演处。

“行,”温演回答。

挂断电话后,如果是温演,会立马打醒身旁熟睡过去的人。但是池鳞不是他,池鳞也不是普通人。

捏了一下那个人的手,手指微蜷起来,手腕处有稍浅的淤痕。池鳞给他上了药,轻轻地吹干。

温演的鬼话他一句都不信。

看到那个人的面容因为在睡眠中,终于变得乖巧的模样,池鳞本来积蓄的气,又消了一大半,他在这几天都已经消了许多。

只不过占有欲使得他想重申和强调主·权,

扳过那个没有意识的人的脸,像是很疼爱他,有些道歉地,一点一点地吮吻上。

……

某一处的小洋楼。那里一片都是富翁区,像是自己手指在空中一画,要多宽敞要多宽敞,建筑师凭你的金钱平地起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