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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泾渭垂下了头,他觉得可惜,但也没有值得再去同情的。

宴会上过于无聊,被池鳞的人监视着,叶泾渭哪儿都去不了,他也没有想去走动的意愿。稍微坐在一隅。

后来闭起了眼睛。

过了好久后,像是有什么落在了下来。

睁开眼睛,一件衣服盖在了自己的身上,一个长相分外稠色的,眼底如过江之月的人,对他说话:“在这里睡着,很容易感冒的。”

叶泾渭换在平时,如果对这个人感兴趣的话,他会很清纯地稍做出感动的神色,微微点一下头。说上一句什么话来。

但是他毫无兴致。既不说话,也不掀开身上那个人脱下来的衣服。只望着那个人短短的一眼,眼底也没有什么情绪。

只是被打扰后的一望,看对方是什么人而已的眼神。

那个人被他这么抬眼一番看,那张看似美艳的、实际有些漠淡气质的脸,犹如春花秋月地映了出来。稍微心里的湖一漾,“你是喝了酒吗?”

但那人身上并无很浓的酒气味道。

那个人也不说话,那信号再明显不过了,我对你没有热情。

温演第一次被圈子里的人这么明显的“拒绝”过。他长相随了他德国国籍的祖父,眼带稠绿色,身材高挑,不笑的时候外人以为他冷漠绝情。

他性格外在温和,像是好脾气,容易说话。

事实并非如此。他外表绝佳,实际骨子里暴虐成性,脾气狠戾。一言不合就将自己的伴侣扇耳光。随他祖父的性格,在只有和他有过床上一回的人才知道他的怪癖。

温演从第一感觉就厌恶这个人。

他以为叶泾渭是圈子里被带进来的新人,看长相如此,只是脾气太差,好坏不吃。

但是外表的绅士还是使得他再次的温和询问:“你是不舒服吗,我可以送你去客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