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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叶泾渭拉过了池鳞的手,便往山脚奔去。

池鳞神色一动,手不由微微发烫。

来到了山脚,山脚下晒了许多的染布,“这里便是我每日的功课之地了。”

“劈柴,挑水,染布?”池鳞问他。

叶泾渭点头,又用袖子擦了擦石凳,“你坐,小池。”

池鳞坐下来后,看见了叶泾渭身上粗麻的布衣,“我替你换过这一身的衣裳,可好?”

叶泾渭看了一下自己脏了的衣服,道,“这是我师父亲手为我缝制的,不必换,”说着,还很珍爱自己这一身的破旧衣服。

池鳞眼睛微眯了起来,叶泾渭视线转过来时,池鳞恢复了原来的平淡脸色,“那你师父待你好,又为何罚你在房山整日干活?”

叶泾渭呆呆地道,“他怕我修炼得法术太高,比过了师兄,师兄会嫉妒和难过的……”

池鳞凝噎,不由问,“这……”

叶泾渭又高兴起来,“我不用与师兄比法术,师兄比我高可保护我,我在虚山当一个挑水砍柴的小弟子便可了。”

池鳞闻声一怔,这个快乐小傻子。伸手去摸了下他的脸,叶泾渭的脸又软又好捏,像是团棉花。

“可有人这样捏过你?”小池问他道。

叶泾渭道,“我家晏饮师兄整日这样捏我脸,有时候还捏我屁·股,”

“谁?”池鳞醋意横生。

“晏饮师兄,aa师兄,bb师兄,师兄,还有师父,但是师父很少摸我,只有我不乖的时候,他才摸摸我佯哭的脸。”叶泾渭说起师父,又一阵伤感,“我对不住师父,毫无根基法术,日夜叫他为我担心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