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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鳞看着叶泾渭那张脸,好一会儿,“这些女的一天天都想什么,以为商场是她家开的吗?个子不高,脾气倒挺大的。”

叶泾渭没有说话,也许在品味着池鳞的骂。

池鳞看他提的东西比他这个人还要大得多,接过来了一半。末了,又说道:“你喜欢吃甜品吗?”女孩走了,他俩可以继续逛啊。

叶泾渭说,“吃的。”

池鳞哦了一声,俩人就去逛了。

看着叶泾渭这么瘦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就将他喂胖。

“你怎么吃这么少?减肥啊?”

叶泾渭说,“吃饱了。”

池鳞又扒拉了一大勺冰淇淋,“给我吃了。”

那人张嘴,还是很听话地吃下去了。

池鳞看着他听话的表情,有些愣怔怔的。

谁说不同物种不能繁殖的,性别算物种吗,他念书少不知道,不同性别能谈恋爱吗?

在屋檐下,人要低头。在金钱面前,人要服软。后来没几天,女孩又自个儿回来了。

池鳞以为所有人都跟叶泾渭一样,会听他的话,会乖乖巧巧,宁可自己委屈,都不会坏自己兴致。

但是除了叶泾渭,他遇到的人没有一个会这样。

有一天,女孩膨胀了,“为什么还要他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