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看着被他拆开的药物, 有些没辙:“我看到了。”

“我就是想问,你要不要过来?空亮烧得挺严重的。”

诸伏景光趴在高楼天台的边缘, 如果是诸伏空亮或者赤井秀一安室透任何一个人在这里,都会意识到这是诸伏景光自杀的地点。

诸伏景光从高处往下看, 上挑的蓝色猫眼中带起了些微情绪:“我不太确定空亮想不想看到我。”

“这根本不是重点吧?”萩原研二将姐姐转告自己的话语说出口:“姐姐和我说, 空亮会表现出生气, 本身就代表了他在撒娇, 想让你哄他。”

“你比你想象得重要多了。”萩原研二轻轻说道。

“我知道。”诸伏景光温和回答:“在空亮生气的时候, 我就知道了。”

不仅是萩原千速了解诸伏空亮,诸伏景光也了解自己的弟弟。虽然相处极少,但是并不妨碍这一点。

“我知道这件事是我有些着急了,我应该换一种更加温和的方式。”夜晚的冷风垂着诸伏景光的额发,黑发的前卧底先生和缓道:“我只是……没有真实感,我很抱歉。”

“我把他当成了记忆中的孩子,在我的记忆里,他要比现在还矮一些,更加幼小,在法律上没有完全民事行为能力。”

“误入歧途。”萩原研二平静道:“你是想说这个吗。”

“或许吧。”诸伏景光看着夜晚的星空,吸了一口冷空气,凉意仿佛渗透进了肺部一样:“你应该知道我这些时间去做了什么……世界并不是非黑即白的,我不会否认我手中沾染的,最终法律会给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