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雀微笑,他点点头。“到这儿就可以了,谢谢你送我回家。”温柔地说完,他拿着伞下车。

汤虞看到苏雀打起了薄伞,在雨水的世界里渐行渐远。汤虞的车停在了路边,他忍不住往座椅一瘫,不经意地抬头,才发现后视镜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上了汤谷的生肖属相的小蛇。他把车上的饰品扯下来,狠狠地扔出了车窗外。

在汤家休息的汤虞,拿着笔记本看了一晚上苏雀所有的社交账号,都没有见他登录上来。动态也没有更新,原本以为苏雀会发一些感伤的话语。结果都没有。

他心隐隐侧痛,床边的柜子里,他拿出了放在抽屉的相框。

那里面是小时候三个人的合照,弟弟外表秾艳重彩,白月光苏雀笑靥如花,他高大出挑。三个人站在樱花树下,每个人都非常好看。

唯独弟弟,眉眼中隐隐透着阴郁。

……

第二天,苏雀去科室。科室的赵同事看到苏雀时常摸了摸自己的右手手腕,不由问:“苏医生,你右手怎么了?”

苏雀是昨晚和汤谷发生争执的时候手腕扭了一下。因为他是科室的手术医生,所以他没有太大声张:“没什么。”

赵同事看苏雀很不顺眼很久,所以白月光职场欺凌这一部分是赵同事挑起来的。“我看着挺严重的,你要不要到楼下的骨科去瞧瞧。”

苏雀挑起眉毛,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嘲弄:“我说了没事,难道赵医生比我还清楚我自己身体吗?”

这一句怼,把赵同事噎得有话说不出。

今天这个苏医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