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哥，可以啊！这可还是第一次听你打听妹子啊！”郭云川一时想不起来，用勺子搅着热烫的皮蛋瘦肉粥，问道：“长什么样的？有什么特征？”

许允淡淡道：“昨晚拿耳机的时候，看见她还在教室里学习，挺刻苦的。随便问问，你不记得就算了。”讲台上贴了座位表，待会儿他过去瞟一眼就知道了。

郭云川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顾思嘉啊。她很用功的，每晚都是最后一个回寝室的。教室前门，我们手里头的就两把钥匙，一把在我这儿，一把在顾思嘉那儿。她走得最晚，早上到得又最早。”

许允“嗯”了一声，开始哧溜哧溜地吃面。

郭云川道：“顾思嘉，摸底考年级第四，是年级前十里唯一一个乡镇中学上来的。她的英语特别好，中考是满分，摸底考98分。”

摸底考考了语数外和科学四门，许允除了总分年级第一之外，语数和科学单科成绩也都是年级第一，但他的英语是年级第二，95分。

郭云川见许允不说话，以为他是对顾思嘉的事情不感兴趣，于是便说起数学老师：“周齐也是为了你好啊，你千万别犯冲，一会儿不要在数学课上跟人家杠上，知道不？要是当着全班的面，再被他摔一个过肩摔，你这老脸都没地儿放了。你想想……”

许允抬起眼，一个眼刀飞过去。郭云川闭上嘴巴，立马垂头喝粥。

许允与郭云川到教室的时候，班级里的同学已经来了大半。许允望向顾思嘉的位置，看见她端端正正地坐着，桌上摊着语文课本，目光放空，似乎正在背诵课文。小组长开始收作业，许允拿起水杯，从后面的走道往里走，正好看到顾思嘉身后一个皮肤黝黑的男生卷起书本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江湖救急，快借我抄一下物理作业。”

顾思嘉翻出物理作业本往后一递，头也没回地继续背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