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柏潮却越来越轻松,语气还带着一丝嘲讽。
“柏潮!”
“你最引以为傲的,是琴声?娱乐,其次才是章酒酒,如果这两个你都保不?住,那将?是多么悲惨的一件事。”
柏潮沉声?吐字,眼神逐渐幽暗危险。
“柏潮,你敢!”章琴怒喊他的名字。
不?过她很轻按捺住了自己的愤怒,她知道柏潮就是故意在激她。
章琴几乎是神情?恍惚走?出了个柏潮的办公室,这些?年她对柏潮很是放纵,由得他扩展业务,代替她管理国内事务,拓展自己的人脉。
她不?知道柏潮现在已经?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但是她直觉很危险。
茶茶在外面等章琴,没看?到柏潮出来,便问?了一句,“哥哥不?走?吗?”
“章酒酒你还管他?!”章琴面色凝重,一走?近,扬手就往茶茶脸上打了一巴掌。
“啪”地一声?,茶茶头?都被打得侧到了一边,左脸上火辣辣地疼,耳朵也轰隆隆地响。
茶茶懵了一下,章琴自己也懵了。
办公室门口,柏潮脚步停下,视线停留在女?生脸上,黑瞳微颤了一下,但是脚步却一直立在原地没动。
看?到茶茶怔然的眼神,以及迅速通红起来的脸,章琴好像才回过神来,手僵硬在空中。
“酒酒……疼不?疼?妈妈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