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奇怪，她已经连续两天在卫生间门口撞到他。

不过她将他的西装外套和手帕都洗了，今天也没法还他。

程清弦扫到她，眼皮子不自觉抽搐一下，他视线不在她身上停留，只是一颔首，随后就马上离开。

那脚步，怎么看都有些急促。

瑾里迷糊，“我得罪他了？”

实际上，在刚才那对夫妻撒泼的时候，程清弦已经注意到她，但是……

他昨晚没睡好，乍然看到她衣服上那片嫩绿的颜料，他又开始头疼。

偏偏她还一直在自己面前晃悠。

程清弦重新回到席位，对面的姐姐疑惑看他，“小二，你这是遇见鬼了？面色真差。”

程清弦摇头，“走吧。”

两人走到门口时，程清弦听到自家姐姐颇为感慨说一句，“那是蓝霖吧？手段挺厉害啊，小姑娘肯定要被祸害了。”

程清弦无声看向她。

她继续解释，“你就没看出来？刚才那对夫妻，还有服务员，都是故意找小姑娘的茬。”

程清弦抢答，语气云淡风轻，“英雄救美。”

他姐姐笑着点头，却又听到他开口，“戏演得不错。”

“嗯？你说什么？”姐姐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演戏？”

程清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