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呢？

栩拧会对自己失望的，而他最不愿意的就是这个。

房内特别安静，林栩拧靠在吧台看着玻璃外，正直午后的洛卡沙星球。

霍风启坐在沙发上看着，良久。

他们两人的信息端上跳出卜昱天的消息：到手，现在返回。

霍风启才再次开口：“你要做什么，就去做吧。”

林栩拧挑眉看了他眼，嘴角微微上扬却多了几分笑意。

霍风启抹了把脸：“你不是小傻瓜，你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知道我关心你爱着你，所以不会让我担心。你有分寸，我”太害怕失去你了。

林栩拧坐到他身边，拿着酒杯侧头看着垂着眼帘的霍风启。

他的强大不是力量上的，战斗力上的，而是脑力上的。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凑过去，主动亲亲他的双唇。

霍风启果然不由自主流露出开心的笑容：“你就知道哄我。”

“没有。”林栩拧立刻否认，“我只是实话实说。”

“从苏醒后，我就没多少事业心，卜昱天几次想要和我合作，我都推脱。”霍风启承认自己年少轻狂而跌倒后有些一蹶不振，但他还有分寸。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适合的合作对象。”林栩拧轻哼声，“他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