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林栩拧既没有驱赶他,也没有显出警惕,而是奇怪的反问:“非要明知故问吗?”

那人一愣,随即放下酒杯,手背捂住嘴,神情愉快又微微亢奋的哈哈笑出声,“是我明知故问了,林先生。”

“我叫天瑜,很荣幸认识你。”修长的双手伸到林栩拧面前。

林栩拧看了眼对方手,又看着那人精致又英俊的面容,双眸微微眯起,似乎带着一丝丝的微醺,又带着些许的兴趣:“我也很荣幸,天瑜先生。”

不过林栩拧并没有再给他深入交流的机会,而是拿上先前助理落下的外套,“感谢你替我的解说,我有事先离开了。”转身,不带犹豫的告辞。

他知道,林栩拧没有事情,只是不想留下。

缓缓深吸了口气,那叫天瑜的男人拿起了桌上的酒杯。

酒保刚想张嘴说什么,却突然闭嘴,低下头,认真的擦着杯子,仿佛什么都没看见。

“果然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那微凉的液体顺着咽喉划入,滚烫的感觉让天瑜靠在椅背上长长的舒展了一口气,“这叫什么?”

“先生您的那杯是威士忌,另一位先生的夜行。”酒保的回答很聪明。

那自称天瑜的男人笑了声,靠在椅背上,回头看了眼酒保,再次收回目光:“这是他要点的?”

“不,那位先生只是要一杯酒精度数低的,这是酒单里度数最低的酒。”

“那,给我也来一杯。”天瑜再一次把自己的唇印落到林栩拧抿过的地方,仰头一口喝了剩余的甜酒,甜蜜又微醺的滋味让他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或许,自己可以换一种酒试试?

“是。”酒保速度很快,当他放下酒杯时,已经端来。

可当他再次端起酒杯时,眼中流露出失望和预料之中的遗憾。

“果然,必须是他喝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