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史家的言论也许不及时,也许常常站在大众的对面——但请各位看客姑且一信史家的万年胜利率,我们这一道存在过万年便是最强的正名。”

“总会这么些人特立独行、桀骜不驯、惹事生非,格格不入。”

“他们演绎最绚烂的生命,名字如历史上空的繁星,照耀着人类前进。”

“你可以反对他们,质疑他们或是诋毁他们,但唯独不能漠视他们。”

“人人皆做选择。”

“史家选择称颂他们,称颂这些时代的秉烛夜游者。”

楚月禾:“……”

楚月禾读到最后直抹眼泪,眼眶通红,周围买酒的酒客好心给他递了个帕子,他接过道谢,擤鼻涕像吹号。

“太感人了,这帮子没卵蛋的家伙……”楚月禾一口一个深刻吐槽,眼泪啪嗒掉也不忘数落史家:“……没想到,没想到,这帮子掉书袋煽动人心也是这么——哎呀我去。”

白福贵接过一摞酒碗,另一手掐清水诀,接一句:“史家最后一句话,秉烛夜游——秉烛夜游必有烧手之患吗?”说完,他冷着脸回木屋换一摞碗出来,身后跟着嘴碎酒客一叠声的低语。

哎这白家小哥真是改变巨大呢。

谁说不是呢,前几年我记着是个清秀小哥满脸带笑,现在可好,瞎了一只眼还成了冷面活阎王。

是啊,别说这白修士了,星际酒馆哪个不是看着古古怪怪的。

燕九:“……”

“愚人愚语啊。”燕九毫不避讳长叹一句,又用毛笔搔搔后脑勺:“月禾仙人,我来给史家长文加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