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蓉眯眼瞧孔慈,发觉这人就是不肯完整讲一道喝完酒后周围经脉感受,压根就是不想旁人掌握他身体的真实情况——

罢了,看他样子确实是有效的,大不了回去好好研读孔慈的手贴。

白掌柜一身玄色衣衫,坐在凳子上小小一只,黑长炸比寻常姑娘短不少,孔慈看在眼中,出言道:“不知善年是否有幸得知白掌柜的名字?”

白芙蓉:“……”

白芙蓉一脸懵,“什么名字?”

孔慈笑了笑,酒水润过的嘴唇难得泛出点微红:“孔慈,字善年。”

白芙蓉明悟,大喇喇道:

“我没有字啊,姓白名芙蓉,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孔慈:“……”

孔慈机灵转口道:“自然率性,白掌柜好性格。”

眼前这幕郎情妾意让楚月禾很有创作的冲动,掏出狼毫笔,楚月禾很收敛隐晦的在纸上做了几个记号,心中决定要将孔慈后传填上几笔桃色。

出了入云阁,白福贵还是琢磨不过味儿来,他盯着数银票数的忒忒响的白掌柜,讷讷问道:“不对吧,刚才入云阁的局……就是跑来喝茶尝酒的?”

敲定十万两总款,现在这三万两初款数得白芙蓉心气舒坦,她揽着小福贵的肩膀,小福贵赶紧将穿云剑转到另一腰侧,生怕戳到掌柜的:“你以为孔慈是个什么样的人?”

脚下长道平整,沿街五金铺子烟火味混杂着煎饼菜卷儿的味道,白福贵分神想了想,“君子端方,温润如玉吧。”

“挺好的。”

白芙蓉怪异看他一眼,“画皮魔术障人眼啊,福贵哥。”

“你不觉得孔慈是个得失心挺重、执念很强的人吗?噢,还很客套。”难听点说是虚伪,白掌柜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