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以为她要问自己有没有受伤,当下就笑得很甜,道:“我没事儿。”

铃兰闭口不言。温言反倒对眼前的女孩充满了好奇,看她的气质不像寻常百姓,“你一个人出来的吗?这样不是很危险吗?”一个小女孩夜晚单独在外面玩的确很危险。

铃兰摇了摇头,“我的朋友去别的地方了,倒是你……”

温言一愣,然后才想起来刚刚是在跟言滕飞置气呢。不高兴的扯了一下旁边的柳条,说道:“我跟朋友吵架了,然后就走散了。”

“心上人?”铃兰语气冰冷,但是温言却毫不在意。见她竟然主动问起,当下也不扭捏,就想找一个人大吐苦水。

“你说,男人怎么可以这么笨啊,我今日生辰,他竟然都没有给我准备礼物,简直气死我了。”

铃兰看着温言在一旁毫不戒备的对着柳树发泄,“生辰啊?的确是大事啊。”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相识即是有缘,我叫……秦言,你呢?叫什么?”透过面具,温言只能看到铃兰的眼睛正专注的看着她,虽然觉得这个女孩行为举止有点怪,但是温言并不讨厌她。

铃兰沉吟了一会儿,还是说道:“我叫……铃兰。”

“林兰?你……干嘛一直带着面具啊,你都看到我长什么样子了,我不可以看看你长什么样子吗?”温言刚刚讲话间已经将面具拿下,可是铃兰却一直都没有摘下面具。

“我怕吓到你。”铃兰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声音冰冷。慢慢的掀开了一点。

温言惊讶的睁大了双眼,那露出来的皮肤与脖颈之处完全不同,是那种皱巴巴的皮肤,颜色也很奇怪。温言知道那是被烫伤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