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车外的言滕飞突然说道:“公主,秋先生还等着呢。公主你看……”

温言撅着嘴不高兴,随手拿起一旁的水银镜,仔细的照着。镜子里的印记比起以往更加凸显,美艳不可方物。

温言撇了撇嘴,渐渐的就不生气了,好吧,看在他把自己画的这么美的份上就原谅他吧。让一个拿惯了刀剑的人突然拿起女儿家的画笔为她描妆,他还能这么认真的做完,而且还能做的这么好,也是难为他了。

但是这种难为的确是能让温言打从心底里高兴起来。

温言放下水银镜,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言滕飞一直站在马车边,见马车有动作,立马来到前面,扶住马匹,稳住马车。

温言从车上下来,幽幽的看了言滕飞一眼,而言滕飞则又变成了鸵鸟,默默的低着头,一副老实的样子做着他该做的事情。

温言和言滕飞回到了平台上,秋其彬远远的就看见温言的发型换了,待他再仔细看的时候,却是被温言额间的香雪兰给镇住了。

那与之前的不一样,之前他有不小心看到过。那时只是淡淡的粉色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就好像白色的贝壳蕴含着粉色的珍珠一样。煞是温和。

而此时,那细细的金色就像一条金色的光线有形的绕在粉色香雪兰的印记上。这使得温言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眉眼之间更添神韵,融合着高洁,尊贵,魅惑。让人一眼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