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还觉得这个地方很美,但是现在她觉得这个地方是属于他们两个的,而她这个人不该出现在属于他们两的地方。

这个让她窒息的地方,她必须要离开。

就这样,温言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转身,艰难的朝坡上走去,朝着洞口的方向走去。

剑舞沉默的看着默然离去的温言,心中疑惑不解,这个公主跟她想象的不一样。

而言滕飞则是愣了一下,公主从未这样过,他有些担心,但是现在不是担心剑舞了,而是担心公主。

言滕飞交代了一下剑舞,让她先回家,接着赶紧跟上温言,他不敢上前,只好默默的跟在温言的后面。

温言一直低头走着路,她很清楚的知道言滕飞就在她的身后,但是她突然没有勇气去看他,她现在很怕,她会不自觉的想到,言滕飞之所以会跟上来就是因为她是公主或者因为怕她更生气接而惩罚了剑舞。

这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在前面走,不想说话。一个在后面跟,不敢说话。直到温言沉默的来到马车边上。

温言努力装成好像一切正常的一样,她努力的想要不破坏他们和谐了那么多天的关系,而这种宝贵的关系是温言从重生以来一直努力才构建出来的。她不想回到人人怕她时的那个样子。

所以当言滕飞伺候她上马车的时候,她沉默着没有拒绝,淡定的上了马车,可是就在温言要放下门帘的那一刻。言滕飞却开口,打破了平静。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