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点点头,带着锦瑟就直奔言滕飞的屋子去了。

温言一进门就看见言滕飞正在拒绝给他喂药的宫女,准备自己接过药碗喝药呢。

温言几不可查的皱了一下眉,她以前就觉得言滕飞是个过于勉强自己的人。看看,现在都病成这样了,既然还逞强着。

温言走了过去,在言滕飞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接过药碗,静静的看着难得憔悴的言滕飞。

“所有人都下去。”

“是。”在场的下人都低垂着头默默的退下,连原本想在一旁看热闹的夜无痕都被锦瑟拖了下去。

待众人都退下时,言滕飞就费力的想调整姿势,温言知道他这是想起身给她行礼。

温言一手拖着碗,一手按住言滕飞的肩膀,面露不愉道:“你都成病人了,能别瞎折腾吗?”

言滕飞无奈只好不动,“公主,属下失礼了。让公主担心,是属下的错。”他一醒来就听着夜无痕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这段时间温言的表现。

说真的,他感动的都想立刻为公主肝脑涂地了,但是同时也很惶恐害怕。他怕自己忍不住期待更多。

温言有些自责的看向言滕飞,“你别这么说,你会受这么重的伤,其实都是因为我。担心你是我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