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滕飞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恭候大驾。”

“我叫夜无痕”说完,夜无痕就几个纵身消失在夜幕中,周围的禁卫都不明所以,既然公主的侍卫都不说什么,他们自然也不会去多事。

随后温言命言滕飞严令禁卫军不得提起今晚的事情,但是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不漏风声呢。

交代完了,言滕飞就随着温言回到了晨曦殿。

“滕飞,你的东西。”温言打开手掌,那是她刚刚一直紧握在手心里面的血玉。

言滕飞一声不吭的接过血玉,然后面色凝重的看着温言。

温言有些心虚,其实她刚刚和夜无痕打赌,没有事先和言滕飞商量,毕竟这件事是人家冒险,人家出力,自己只是动动嘴皮子而已,这样做,的确有点对不起言滕飞。

沉默了一会儿,温言率先打破这诡异的氛围,“滕飞,你是不是生气了,我擅自做主,拿你的危险做赌注。”

“不,属下没有,属下只是觉得公主不该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险,就算,就算公主想要收服夜无痕,也不该这样做。”

言滕飞说着又有些低沉道:“公主有什么事情,属下都可以为您办到,无需别人。”

温言歪着头看了言滕飞一会儿,慢慢的说道:“滕飞,这两天你应该有所感觉,你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言滕飞见温言认真的神情,只好点点头,他早就看出来了,公主是想保护她的亲人,往大的说甚至是看守好这个国家。

温言情绪有些低落,“其实我会的很少,能做到的也很少,甚至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做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