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想到事情还没结束,一位大臣就上前上奏道:“据说公主还赶走了太子殿下的武师,换成了一个侍卫教导太子武功。”

温言看了下面言滕飞一眼,言滕飞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挺拔的站立着。

皱着眉看向那位大人,温言冷声答道:“是又如何?”

那位大人语气不善道:“那老臣就要问上一问,让侍卫教导太子,却不让武师教导太子,那就是对太子好吗?一个侍卫,一介奴才,有何资格教导太子。老臣不知,公主欲意何为啊?”

温言听到这,立马被气得气血上涌,这人话中意思尖锐。一来怀疑她对太子心怀不轨,二来侮辱了言滕飞,他知道侍卫教导的事情,自然知道是哪个侍卫。

温言现在正在气怒攻心之时,还没有来得及理清楚自己奇怪的心绪,她现在最气的竟然不是别人冤枉她对亲弟弟的心意,而是他们口口声声说言滕飞是奴才,当面侮辱言滕飞。

温言小心翼翼的看向言滕飞,言滕飞仿佛有感应一般回头看了温言一样,面带淡淡的笑容,仿佛附着着使人安心的魔法似的。

温言知道他这是在安慰她,对着她无声的说道:我没事的。

温言按下怒火,故作感怀的说道:“各位大臣不知道,煜儿曾经对着本宫说,他想跟武功高手学功夫,不想跟一般的武师学习,他不想只是强身健体,他想像皇爷爷那样武功盖世,能够征战沙场。”

果然,温言一说到皇爷爷,那些习惯于明哲保身的两代老臣也不禁有些嘘唏。

“本宫的弟弟有这样的心愿,本宫能不从吗?于是本宫只好让他们跟侍卫们比武,谁是皇宫内武功第一的,谁就有资格教导太子,所以……众位还有什么疑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