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慕,我羡慕。

宛童丢下余笙的衣角,又摸了摸自己平坦却柔软的腹部,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要睡了,晚安。”

余笙坐了起来,看了眼她鼓囊的胸口和腹部,嗓音莫名有些低,“晚安。”

其实,余笙也想摸摸她。

这个念头,一直缠绕在余笙脑子里,然后彻底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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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等着宛童崩溃,等着她承认自己没有管理能力,可是沉寂了两天后,在所有负面舆论达到顶峰的时候,宛童让公关部召开了一个记者发布会。

上台前,岳敬业才临时接到通知赶了过来,彼时宛童淡定地出现在媒体镜头前,正对自杀女服务员的事情进行简单阐述。

她镇静而自信,仿佛并没有经历过一场网络暴力,仿佛没有感受到记者的咄咄逼人。

首先,那个服务员收钱在店里装了监控,还偷盗店里贵重的装饰品,行为不端,被拘了十五天,但是岳氏集团并未再追究让她赔偿,她获得自由后,不但没有反思自己的行为,还到了岳氏集团旗下酒楼自杀,给酒楼和岳氏集团都带来了极其严重的负面影响。

目前服务员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所有医药费也是岳氏集团提供的,该服务员以及其家属多次接受媒体采访,说出了诋毁岳氏集团的言论,还要求巨额赔付。试问一下,如果到了别人店里自杀,就要对方赔付,那大胆一点的,岂不是可以把这个当成职业来赚钱了?

宛童还让人播放了几则小视频,都是在医院里拍的,视频里,服务员是如何听自己母亲的教唆,在镜头前卖惨,她的家属私下商量着如何向岳氏集团讨钱,一幕幕的画面,还有尖酸刻薄的话语,落在了在场记者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