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路目送她离开,又在原地站了会儿,俊脸上神情万分复杂,但是最后看了眼公车离开的方向,又勾着唇离开了。

晏清路和陈厚他们会合时,严婉莹也在那里,正在劝说他们不要为难小区住户,那温柔善良的模样,看着……很恶心。

晏清路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缓步靠近,严婉莹看到了,就跑了上来,“阿晏,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呢?他们都只是普通的居民而已,你帮着那些资本家来欺压他们——”

“砰!”晏清路都没让严婉莹把话说完,就捞起陈厚手里的黑棍打在了一扇铁皮大门上,留下一个凹痕,铁门撞在墙壁上,又发出了刺耳的震响。

“啊!”严婉莹捂着耳朵尖叫了一声。

“你再出一句声,我砸的,可是你的脑花儿了。”晏清路淡淡瞥着她,眼神却冷漠嗜血。

“呵,敢指导路哥做事,以为自己什么人啊?”陈厚轻嗤了一声,对严婉莹也是不耐烦了。

刚才听了她叨叨一堆,他耳朵都要聋了。

这时候林大熊有些傻乎乎地凑到了陈厚身边问了句,“咦,路哥不是喜欢这妞吗?”

“额……”陈厚胳膊肘撞了他一下,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跟不上路哥的思维呢,路哥从头到尾看中的应该都是严宛童……”

其实他也是刚才才想明白的,路哥之前拼命赚钱,还放下了尊严找一个有钱人从国外带了一支祛疤的膏药来着,他一开始以为是路哥自己用的,刚才看到严宛童的脸,他猜想路哥是给她用了吧。

他就说,路哥一个大老爷们,不可能会因为身上的疤痕而放下身段。

男人嘛,眼里要么是钱,要么就是女人了。

啧,这么一想,路哥和严宛童一对儿的话,也挺好玩的。

两人嘀咕完后,严婉莹也被吓得哭鼻子走了,晏清路脸上的戾气并未消去,转向了战战兢兢的几个户主。

也就几天的时间,这一代的钉子大户几乎都知道了晏清路的威名,现在被他这么一盯着,都纷纷软了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