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想起，好像之前月莺是人形的时候，也是整天穿着公主群的。

她裹着床单，挪到了门口，打开了房门。

等在外面的柯尔默回头看了眼，“怎么了？不会穿？”

他以为，她虽然外形成年了，但是之前没有接触过这类的教育，应该是不知道怎么穿衣服的。

“不是，我想要正常一点的衣服……”

柯尔默回想了一下刚才见到的衣服，说道，“那些衣服都很正常。”

宛童：“……”

她只能改口，“我想穿制服，跟德蒙叔父那种差不多的。”

柯尔默有些讶异，半晌，摇头道，“不行，制服的布料不适合雌性穿，会伤到你的皮肤。”

她的皮肤滑嫩得好像一碰就会破掉，更加不能穿那么粗硬的衣服。

“我可以的。”宛童坚持。

穿着公主裙，各种不方便。

她一坚持，柯尔默就没办法了。

不过他铁定不会让她穿那样不舒服的衣服，所以退一步道，“我让人重新给你做衣服，今天先穿这些。”

宛童心想他临时也变不了衣服出来，于是乖乖点头，“好~”

房门关上的瞬间，柯尔默看到她黑顺的长发微微甩了起来，仿佛带动着空气都变得香甜。

他心神微乱，低低吼了一声，在原地来回走了几圈，都无法让自己镇定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隐隐感觉体内本来如死水一般的能量又恢复了生机。

昨晚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能够突破那个极限，再次变化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