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丞嘴角动了动,然后没有挣扎了,还顺着她的力道,在床上坐了下来。

宛童:“……”

见他头发在滴水,她又说道,“你先把头发擦干,我很快回来。”

郁丞轻抿着菲薄的唇,点头,鼻腔里小声哼出一声,“嗯。”

他这几天都是温柔体贴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这样看起来,有点傻,有点可爱。

宛童转身走了出去,又咨询了一下孔管家,才拿着药膏上了楼。

郁丞动作也很快,头发竟然已经干了,不过因为知道要擦药,他并没有穿上衣服。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了?”宛童看着那指甲刮出来的血痕,觉得头皮发麻,好像还有一些陈年的抓痕,不过她装作没看到,怕触及他心底不愿意说的秘密。

“意外。”郁丞回了两个字。

宛童看了眼他挺直的腰板,指了指床,“要不你躺下?”

下一刻郁丞就乖乖躺好了。

宛童:“……”

莫名觉得有些口干舌燥。

男人就这么大喇喇躺着,宽肩公狗腰,人鱼线若隐若现,强烈的荷尔蒙在宽敞的房间里弥漫开。

“要是疼你就说昂,我没有帮人涂过药。”她小声说着,食指沾了点透明药膏往他腹部上的一道抓痕抹了一下。

他没吭声,但是上面的肌肉却颤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