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大人,是我对不起你们。”伴溪低下头。
“这件事又与殿下有何关系呢?是军贤不听我的劝,太大意,引起陛下猜忌。”
“不,他做得已经很好了。”伴溪这才把真正的原因告诉裘文昌。
裘文昌愣住良久,这才微微一笑,“原来如此,看来,也是我错怪军贤了。”
伴溪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两个人忽然陷入了沉默中。
“殿下,你可信微臣呢?”裘文昌的脸上有一丝哀婉。
“我信,从梆州相遇时,我就知道你们如果为朝廷效力定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用人不疑,我想你们能为大豫出一份力。”
“可是我们的秘密,终究还是被发现了,想来人活在世上,要想不留痕迹,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啊。”裘文昌怅然地说,“没错,我们的恩师确实是前朝啸通公裴宁。”
虽然这已经是事实,但亲耳听见裘文昌这么说,伴溪还是有一点震惊。她甚至宁愿裘文昌大呼冤枉,这样事情或许都还有一些回转的余地。
裘文昌没有这么说,他只是站在原地,露出一种笑容,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心很凉,那是一种不知道如何去形容的忧愁。
“微臣今日来拜访,只是求殿下一件事。”裘文昌的目光对上了伴溪。
“我定会想办法让父皇把裘将军放出来。也许我能做的不多,但至少能让你们不至于为此事丢了命。”
裘文昌摇头,“微臣今日前来,并不为裘军贤来。”
“那是?”
“微臣今日为太子殿下来,为劝太子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