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客气了,伴溪此来只为做客,要是帮王叔做了决断,难免喧宾夺主了,还请王叔依照惯例该如何便如何吧。”伴溪正好想看看敬南王的行事作风呢,这倒也是正巧,她绝不会gān预的。
柳汉池也心领神会:“既然殿下如此吩咐,微臣便处理好这件事,让殿下和百姓们放心。”
一行人走到前厅时,发现有几个府兵模样的人正站在一旁,一个瘦高的男人被绳子捆绑住手,跪在厅堂上。
“就是他么?”柳汉池问道。
“是,王爷,有幸存者指认了,他也画押了。”一个府兵说道。
“嗯······”敬南王若有所思地望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伴溪注意到,这男人神色慌张,不敢直视敬南王的眼睛,甚至微微有些发抖,他的身上有些血迹,便询问道:“他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一个府兵忙行一礼,毕恭毕敬地答道:“回殿下,是抓捕时与我们搏斗反抗造成的。”
伴溪皱皱眉,总觉得有些不像,但又没说什么。
那府兵递上一封招供的文书给敬南王,敬南王仔仔细细地读了起来。
“这么说,赵雷,你对犯案一事供认不讳了?”
那个叫赵雷的男人仍旧低着头不言不语,敬南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他带出去。
伴溪还以为这是要收监的意思,没想到敬南王找站起身,对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她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跟着站起身,和敬南王一起往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