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贤,柳居宜在攻占下来的城池内,做了什么呢?”
裘军贤一脸为难。
“怎么了?”
“陛下,微臣不敢说。”
“说吧,有什么不敢的。”
“他······他自称自己才是真正的天子,要打倒临运里的···那位。他还说要将临运夷为平地。全是大逆不道的话,陛下。”裘军贤仍是一脸为难的样子。
“这样啊,这样甚好。”
裘军贤一愣:“陛下不生气?”
“不生气,他越是这样越好。他越是这样,危机就越能缓解。”
“陛下为何这样说?”
“朕一直以为,他不过是受人挑唆,真心想为颖宁百姓谋得一些利益,让颖宁的百姓好过一点。可是他的做法与说法,已经bào露了他心中只有权位的想法了,他并不是真心实意为百姓谋得福利来反抗朕这位昏君。这样的话,又有什么好顾虑的呢?”
“陛下,话虽如此,但他的攻势还是很猛的。”
“朕知道。只是,他还不配做朕的对手,朕有信心,文昌和众将军,一定能平了此次叛乱。如果连奉这边确实撤兵了,朕想北耶肯定也会灰溜溜地走,到时候大豫内部便只剩柳居宜没有解决了。那时候,我们专心解决他这个麻烦就行了。”
“陛下临危不乱,微臣实在佩服。”
“当年朕的三哥四哥叛乱时,朕差点没有死掉,生死都看开了,还有什么畏惧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