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没办法回头,我从来没有二心。”
“你们办事,我从来都很放心。”
“那到底是谁,查出来了吗?”
福雪康点头,脸上有一抹轻蔑的笑容。“蚍蜉撼树,不自量力。不过也难为他了,憋了那么些年。”
夏芝萱由衷地,畏惧那种眼神。
“我知道的还不止这么多,柳中捷是个有野心的人,他已经做了两手准备。不过,我准备激他一下,如果任由着他的节奏,恐怕有些让我扫兴。”
她心里一惊,原来是柳中捷。虽然没想到,也并不觉得多么惊奇。陛下的几个皇子中,也只有他最有野心,而且这么些年感觉从未放下过。
她叹息一声,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自从邓丞相走后,她便已经有了预感。
“我们的太平日子,恐怕也到头了。这些年还是太闲散。”
夏芝萱低下头,“你先回去吧,在这里久了难免不方便。”
福雪康背上药箱,回头一笑,“那公主殿下就好好保重吧。”
伴溪披着一件猩红色的裘皮大衣,脚边放着一盆燃烧得正旺的炭火,她手里还抱着一个怀炉。此刻她正出神地望着远方。
“殿下,身子好些了么?”小耗子搓着手,走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