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雷吞了口口水,疑惑地问:甄画家是被吓死的吗?
老师有心脏病。秦嘉和站起身,看似悲痛地说,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徐亦越只冷冷看着地上的尸体,没有说一句话。
周飒则是冷讽了一句:是他自己的作品,都会被吓到吗?
呵,他的作品?
有女人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
几个人看去,说话的人正是唐米,也是陈雷之前说的那个戴墨镜的女人。
唐米披散了头发,烫着大波làng,一身白色连衣纱裙,还披着一个灰色貂皮坎肩。她还戴着墨镜,让人看不清她此刻究竟是怎样的神情。
我去!陈雷看着唐米不可思议地说,你啥时候换的衣服?
他分明记得,刚刚这人进来的时候根本不是穿的这身。
朱晓曼皱着眉,盯着唐米问:你是谁?
唐米没有说话,她嘴角勾起一抹笑,然后抬手摘掉了自己的墨镜。
墨镜摘掉,她的面容清晰地bào露在所有人面前。
几乎下一刻,就有人大喊了起来。
啊!她是那个出走的少女!
出走的少女?
所有人不禁看向甄画家之前站在的那幅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