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毛豆不值钱，但体现了相离的爱好。

原来战斗机级别的人，也喜欢毛豆。史歌嘴角再次抽搐了一下。

相离就笑了：“看来史歌对我有很深的成见，人军，你的保命工作做得很好啊。”

秦人军就拍了拍史歌的肩膀说道：“不是我保密工作做得好，是这个小伙子属于那种gān一行爱一行的人才，绝对的事业心，这会反差大了，他那一根筋，一时半会来不及回过神来。”

史歌终于在秦人君说完这话的时候咽了口口水，心里暗自下了个狠心，说道：“相总，你之阿阳chūn科技已经这样高的成就了，为什么会放下一切重新开始呢？”

“因为我有不得不走原因。”相离苦笑了一下：“那你呢，是因为受不了被发配至此吗？”

史歌也忍不住尴尬的笑了一下，别人都觉得国外的月亮圆，到了相离这却成了发配：“相总取笑了，只是您回去创业大概是个什么方向呢？我才疏学浅，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啊。”

秦人军哈哈大笑起来：“他也就是个冷面心热的，你跟着他不会吃亏，只不过他回去要是创业，很有可能被老东家打压。从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这个而立场上出发，你在危难之中帮了他一把，自然是元老中的元老，恩人中的恩人。”

听了这话，相离难得笑了笑，这是多久没有过的笑意，让史歌恍然有一种感觉，相离这条船有点飘摇。

“我回国这件事是定下的，只是要不要跟相总一条道走到黑，确实要再斟酌一下的。”史歌已经过了那样冲动的年纪，思量再三，没有把话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