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清:“那个……”

其实现在已经不是杂役弟子了。

“对了,神法宗攻打血月教,你怎么也来了?按理说这种事情不该带上你一个杂役弟子。”

陆长清不知道怎么回答,师祖已经替他回答了。

“这还用问吗?血月教易守难攻,神法宗需要安排一些炮灰,就让杂役弟子也来了。魔门真不是个东西,就算对自己的弟子也这般残忍无情。清儿还待在那儿做什么,还是尽早回到我们身边为好。”

凤一声忿忿不平:“若不是南擎天那个老东西出来搅局,我今日非将他们那个宗主杀了不可!”

其实他刺杀不成,有陆长清的原因。

但剑尊怎么可能责怪自己可爱的小徒孙呢,反正都是南擎天的错!

师祖这么说,陆长清打了个激灵:“师祖您,为什么要杀宗主啊?”

他遭谁惹谁了?

凤白羽长叹一声,慈爱的摸了摸陆长清的头:“清儿,这些年你在杂役处消息闭塞,竟连你们那位新宗主有多可怕都不知道!”

陆长清:“……”

他心中泛起古怪的感觉:“有……多可怕?”

凤白羽道:“你们那位宗主继位不到一年吧。”

“这一年内,神法宗翻天覆地,你就半点没察觉出来吗?”

“……有吗?”

凤白羽负手而立,叹息:“你在最底层有很多事不明白。”

“一年之前,谁听说过你们这位新宗主的名字?”

“在这一年间,秦伐之(上一任宗主)死去,三位原本众望所归的继承人也纷纷出事,神法宗动乱不止。最终得益者是谁?”

“……”

“秦伐之必定是他所杀!可怜秦伐之也算是一代天骄,没能死在战场之上,却惨死于同门之手。听闻死状可怖,惨不忍睹!他的修为、手段有多可怕,想想都令我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