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言语间全是好&nj;友间的打趣,让人&nj;不会有任何奇怪。
顾梨有气无力的看着她,“江郎才尽啊,而且,这是我&nj;们结婚以后的第一个生日啊。我&nj;这不是怕,我&nj;给他办的不认真,他会多想,觉得我&nj;到手了就不珍惜了嘛。”
“你家闻总,”江月朗一脸复杂的看着她,“还挺敏感。”
“唉,他可能不会说。”
顾梨抱着抱枕,是真的很发愁,“可我&nj;这不是,自己心里&nj;会过意不去&nj;么。”
江月朗看着欲言又&nj;止,还没将这个思&nj;绪深挖,忽然有些不舒服想去&nj;洗手间,便就此打断。
顾梨觉得,自己好&nj;像能送的该送的,全送了。
真的已经没有任何灵感了。
他们才一起五六年就已经这样了,以后可要怎么办啊。
“啊——”
顾梨内心哀嚎着。
嗯?
她怎么嚎出声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耳边就有响起了一声。
“阿梨!”
是江月朗的声音。
“怎么了?”顾梨站起来,往洗手间方向走&nj;去&nj;。
“你的卫生棉放哪里&nj;了?”
江月朗有点崩溃,她就是觉得有点不对劲。
“在右手边的第二个抽屉里&nj;。”顾梨回答,同时松了口气,她刚刚还以为&nj;出了什么事。
过了会儿,江月朗有些没精神的走&nj;了出来,又&nj;和她借了一条裤子。
顾梨把她带到衣帽间,让她自己挑。
江月朗没什么力气,有点不舒服,随便挑了条黑色宽松阔腿裤。
顾梨又&nj;给她倒了一杯红糖水,问她要不要去&nj;客房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