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她将小粉团子带走。
顾梨不&nj;知道为什么,心情&nj;也跟着低落,忽然&nj;觉得自己&nj;过得还不&nj;错。
虽然&nj;从小没了父母,叔叔婶婶待她也时有防备,可是从没让她这&nj;样无力过。
有的亲情&nj;,可能生来就&nj;带着业力纠缠的。
她无声叹了口气&nj;。
“怎么了?”闻屹扬拍了拍她的头。
顾梨靠在他肩上,“就&nj;是觉得,月朗好不&nj;容易啊。”
自己&nj;在燕城打拼,职场又被欺负,顽强的带着股韧劲的努力活着。
家&nj;里人不&nj;帮助就&nj;算了,还各种制造困难。
“并不&nj;是所有人都&nj;能选择家&nj;人的。”闻屹扬说。
“可因为是家&nj;人,就&nj;要无条件承受么?”顾梨觉得很累,替江月朗感到深深的窒息与&nj;疲惫。
“看够不&nj;够狠心,远离就&nj;好了。”
顾梨真的很爱他说话的调调,总是十分得力舒缓,就&nj;好像什么事在他眼里,都&nj;不&nj;算事,都&nj;可以解决。
“可是,月朗已经走很远了啊。”远离了家&nj;乡,来到了燕城。
明明那么优秀,缺还被拖累,被拉下深渊,无力挣脱。
“可能还不&nj;是很够狠。”闻屹扬说,“不&nj;给联系方式不&nj;告诉住址和工作地方,天大地天,总有办法的。”
“好像也是。”
闻屹扬揉了揉她的头,“别那么悲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