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两个说说笑笑,倒是老谢总插不上话来。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阿姨开始准备午饭。
谢时予扬声道:“不用准备我的。”
季女士听了,一愣,有点不乐意道:“不在家?”
谢时予温声道:“等会儿还有点事。”
季女士还是不情愿,“什么事啊,连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谢时予笑了笑没说话。
季女士的表情明显不像之前高兴了。
谢时予笑着哄道:“半个月后有个私人拍卖会,我带您去?”
季女士神色稍霁。
这是一直插不上话的老谢总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冷笑道:“她想要什么我买不了?还用得着你?”
“我就要儿子陪,你眼光——”,季女士话音一顿,在对上老谢总投过来的目光时,将差点脱口而出的“太差”改成了“太独特了,我很难找到配的上它的场合戴。”
老谢总紧绷的表情松了下来,十分不在意道:“怕什么,你想什么场合戴就什么场合戴,我看谁敢说你。”
“当然没人敢说。”季女士一脸骄傲,“我是怕她们太嫉妒。”
在老谢总回以自豪又宠溺的目光中,谢时予终于受不了起身告别。
等到他走后,季女士立刻忍不住问:“怎么说?”
“你不是一直在花瓶后面偷听。”
季女士丝毫没有偷听人讲话还被当事人知道的不好意思,理直气壮道:“离那么远我怎么听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