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人听到他的奉承, 连忙摇摇手, 表示不敢当，说：“还不是托咱们几个大明星的福呀, 他们一听清之会过来，就将预留的包间空出来了。”

霍清之走在最后面，正在跟任雨晴咬耳朵, 忽然听到老方在说她的名字, 抬头对他们一笑, 说道：“看来是正好有我的粉丝呢。”

说完, 她继续和任雨晴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面，沿着木楼梯上楼。

任雨晴走在她的身边，扶住她的胳膊，生怕自己从狭小的楼梯上摔下去，没有再顾忌到之前那些保持距离的想法。

霍清之小心的扶着她，她忽然开始有点感谢制作人选的这个餐厅了，她和任雨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过了，之前在街上散步，两个人也是保持着一点距离，依旧恪守着普通朋友的界限。

她们走到第二层的时候，霍清之站在拐角处，小声问道：“刚刚那些……是营业吗？”

她说得含糊，但任雨晴却是一秒就反应过来了。

霍清之说的是在互动环节的时候，任雨晴跟她打闹时，在粉丝的签名本上写下的她的名字。

她们都知道作为两个有cp粉的明星，这样的行为意味着什么，这是给了更多的素材，去让别人狂欢。

任雨晴同样小声的问她：“你是营业吗？”

霍清之能够听出来，她的声音里满是压抑过的忐忑不安，刚刚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想必也是这样的语调吧？

她不由自主的放柔了声音，说：“不全是吧。”

霍清之有点害怕任雨晴再次将她推开，因此选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如果任雨晴说那是营业的话，她还算是有路可退。